,就是为了安抚斐舟不要将他之前说的话,到外面乱说。
以至于直到现在,也只有斐舟一个人知道原主的真面目。
斐舟在家骂原主,在外面却没乱说过一个字,就连当初找的大夫,也被斐舟给嘱咐了一句。
要不然,原主不一定还能活到现在。
“小心思,什么小心思?”斐舟声音先一小,而后声音又陡然坚定,提高:“我劝你不要想太多,我并不是想多养你这一个吃白饭的……”
小心思,什么小心思。
他不过是被问烦了,他能有什么小心思。
他可没有一点不想让那些烦人的媒婆再上门的意思!
终于,在斐然震咳之际,斐舟一个灵活的单脚从斐然手下跳了出来。
斐舟其实是有点心虚的,他没想到他似是而非的话,牛婶能理解的这么透彻。
但很快,他又不心虚了。
在斐然面前他有什么好心虚的。
斐舟高昂着下巴:“以后没人要你了,我看你怎么办,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,有我一根骨头啃——”
“就有爹一口肉吃。”斐然睇他一眼,伸手去怀里掏东西。
斐舟跳脚:“什么肉,是汤,你还想吃——”
酥的,一个东西塞进他嘴里,堵住了他的声音。
斐然将从怀里掏出来的两个油纸包,都塞给了斐舟。
一个糖酥烧饼,一份山楂云卷糕。
他去镇上的时间,想也知道小崽子没吃饭。
“爹吃过了,烧饼趁热吃完,山楂糕吃不完就留着当零嘴,等有空了,我们家自己再做点。”
甜丝丝的脆皮烧饼香,顺着口腔,涌入鼻尖,像是猝然被人捏了鼻头。
斐舟叼着烧饼,似是忘记了怎么吃。
码头。
斐舟给人扛包。
来来往往的游商下船,热闹络绎。
有的有人来接,有的没人。
斐舟咬牙将一袋包扛到肩头,身体有些摇晃,勉强稳住身形,还要注意着不要冲到来往的贵人。
在他侧身的地方,一个少年高兴的大喊着冲着一位憨厚大肚的商人摇手:“爹!”
待斐舟将包扛到地方,捏着肩膀龇牙的时候,鼻尖嗅到甜丝丝